叶无闻言猛地朝前一掌击出,将那人逼开之后,身形一跃就回到了薛柔身前。
那边与他交手之人被一拳击退,身形猛地倒退几步这才站稳,而薛柔也是这时候才看清,刚才和叶无交手的居然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他长发披肩,眉眼中带着野性难驯,此时他一手提着那女扮男装的女子,一双眼警惕的看着叶无和薛柔,眸子犹如凶狠的饿狼,带着一股子嗜血和疯狂,而他右手也几乎瞬间就摸向腰间佩戴的弯刀。
“阿衍,住手!”
一旁的房间内突然传出轻喝之声,紧接着一个半边脸掩藏在面具下的男人从那人身后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身材颀长,穿着一身苍蓝净面锦袍,容貌遮掩下一双眸子幽黑的不似常人,而未被面具遮挡住的脖颈上,一道如蜈蚣般的疤痕攀沿而上,一直没入面具之中。
在他身旁还站着另外一个穿着褚色锦衣的青年男子,那人身材高大,俊挺的脸上棱角分明,他虽然一副富家子弟的打扮,可是浑身的彪悍粗犷之气却让薛柔神色一顿。
“你这人未免太过狠毒,不过是小小摩擦便要取家弟性命?”那锦衣青年伸手接过女子,看到她脖颈上的掐痕怒声道。
薛柔挑眉,她伸手示意挡在她身前的叶无退后一些,这才淡淡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心疼她的性命,可知方才我差点死于她手中?”
“家弟不过是和你闹着玩罢了。”
“闹着玩?鞭子上涂着剧毒,拿人的性命玩闹?”
薛柔冷笑,那鞭子上的蓝光乃是涂抹了剧毒,一旦伤了人,轻则让人毁容重则要人性命,这女子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甩鞭子之时的动作熟练无比,足可见得她以前没少拿这鞭子打人,而且如此要人性命的行径绝不是第一次,如此暴虐成性,此时这人居然说她不过是闹着玩?
“你身旁有高手守护,她不过就是个花架子,那鞭子就算真有剧毒也伤不了你,你又为何要置家弟于死地?”那人瞪眼。
薛柔被他话里的逻辑给逗笑了,瞧他这话说的,她有叶无守护没有被伤到,所以就算刚才差点被伤也不能和那女的计较,凭什么?况且刚才那短刃一看就是想取她性命,此时这人居然还好意思来质问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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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玩玩而已(求粉红)
薛柔脸上浮现抹讽意。
她刚准备开口,一旁的容 就先一步冷哼出声:“既然如此,子清也不过是跟你弟弟玩玩罢了,她现在不也还好好的在你怀里,你不带回去慢慢调教在这废话什么,还是想继续让我们跟她玩?”
容 话语之中“弟弟、怀里和调教”几个字咬的格外的重,他话音刚落,楼上不少听到动静看热闹的人都是哄笑出声。
他们都是常年流连烟花之地的人,怎会不懂得容 最后那句和她玩是什么意思。
那个昏迷的人前凸后翘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子扮的男装,可是眼前这人却口口声声说是弟弟,谁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说不准是哪家贵女来青楼约见情郎来了,要不然说不定还是来这找男倌来了。
他们不少人对着那女子姣好的容貌露出垂涎目光,其中一个胆子较大的勋贵子弟更是夸张的用手在胸前比了个弧度,然后满脸猥琐的挺挺胸说道:“我说那兄弟,咱们来这儿都是找女人来了,你赶紧带着你那身娇体弱的弟、弟回去吧,省得万一一个不小心人家小公子跟她玩儿过头了,人家可不一定会负责的……”
他说话时挤挤眼睛,意味深长的在那女子胸前的挺翘上转了一圈,顿时引得周围的人哄然大笑。
那个高壮男人先是没反应过来,待到听到那些人的笑声后这才回过神来。
他顿时大怒,挥手就想教训说话那人,却被他身旁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拦住。
那人等着周围的人笑了一会后,这才转头静静地看着刚才说话那人的方向,淡淡道:“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