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封耸了耸肩,又道:“而且,哪有一次是这位苏华殷女士主动破坏?似乎每一次都是阴差阳错,所以说,少年人还是要多在国内做做锻炼,别贸贸然带出去,毁了自己没什么,毁了一个团队可就不好了。”
田晔润冷冷地凝视着裘封,那样子恨不得直接把裘封生吞活剥,她的同伴赶忙制止她,田晔润硬邦邦地吐出几个字,“那她算计我的时候呢?她算计我的时候,可是让我毫无反击之力。”
“她一个混娱乐圈的,能没有点心计?”裘封笑了起来,“没钱没势,抱上了季家这条金大腿,没有点心计,能行?”
“而我们田大负责人,”裘封懒洋洋地笑道,“女人对女人,和女人对男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你是个女人。”
裘封意味深长地说道,“在男人面前傻白甜,这样才会有人爱,可见我们苏小姐深谙此中的道理啊。”
“不过她是装出来的傻白甜,还是真的傻白甜,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一杯红酒被裘封一饮而尽,他的桃花眼中尽是迷人的色泽,“反正在我面前,都是傻白甜而已。”
这种一眼就能看破的演技,这种一眼就能看透的心机,明明博国都有曾经见识她凶悍一面的人,她却伪装的太过,过犹不及啊。
裘封有些不屑地笑了起来,他舔了舔唇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沉沉说道。
“你就不怕你伪装的太过?”季松朗坐在苏华殷的床上,面无表情地驱赶着那只白色的小猫,这床是他和苏苏的,拒绝其他生物的靠近。
“过犹不及啊。”苏华殷舔了舔嘴唇,笑了。
“人都是复杂的,尤其是裘封这种自傲的人,这么多年来没遭受过什么挫折吧?没关系,我教教他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