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嘴里的适量运动在罗晓谕看来简直是超负荷,她都累得昏昏欲睡,林纾却还是兴致勃勃。
像是老实忠厚的牛,在她身上孜孜不倦地开垦。
前半夜,罗晓谕体力状态佳,还能主动地盘着他的腰,或是骑在上面任他掐着腰颠簸。
可后半夜,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脚踝被他扣着,除了嗓子眼儿里还能哼哼几声,也就是紧攥着床单的手还证明她醒着。
偏偏也不知道这人看着一本正经,究竟是哪儿学来的那些折磨人的方法。
若是她眯着眼睛不回应,就会使坏,整0根0儿地插进去,捉着她的手去摸,证实没有一点缝隙之后,小幅度画着圈的扭动着胯骨。
看到罗晓谕又涨又痒地想叫,就会及时亲上她的嘴,吞掉她的声音。把她挥起来拍打他后背的两只手,都按在头顶的枕头上。
明明是没睡好,在酒店餐厅吃早饭时,小董看见罗晓谕,却连着夸了她几句。
“罗姐,你今天看起来气色真好,看来还真的得多睡美容觉。”
罗晓谕默默去取回一碗豆汁,推到他面前,面不改色继续吃油条:“说了这么多,喝点吧。”
“哎。”小董端起碗,一大口。
罗晓谕咽下油条,举起豆浆,跟小董的瓷碗碰了碰,“干杯”。
欣赏他那一脸扭曲到难以形容的表情。
“罗姐,你太坏了。”
吃过饭,罗晓谕带着小董、老罗在酒店门口等着林纾的车。
他早上匆匆忙忙地回自己房间换衣服拿讲稿,罗晓谕还费了大半管的遮瑕,给他盖脖子上的唇印戳。
主办方派来接林纾和他同事的车,是几辆款式很保守的红旗,罗晓谕刚拉开车门,旁边便传来一声不远不近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