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几天,老罗帮林纾在学校后面的教职工单身宿舍租到一间,一室一厅,带阳台的小公寓。
房租也背着林纾,一次性|交了一年的。
房东是个老太太,儿子在a大当老师,以为老罗是个惯孩子的家长,一边收钱还一边教育人:“这孩子呀,你不能给他太多自由,别看是男孩,学坏比女孩还容易,我可见过不少玩游戏上瘾荒废学业的,就是谈恋爱了,他万一带女孩回来呢?”
老罗赔笑,心想,他倒宁愿林纾能找到个回来过夜的女孩了,现在这样,他都替自己闺女觉得欠人家情。
“不会的,您也看见了,我家孩子他就爱养个猫。”
老罗指着阳台上安猫爬架的林纾,最近就只有在面对阿福的时候,他才有表情。
“我都没注意!以为那黄呼呼的是个猫玩具,那…那养宠物押金你得给我加五百。”
老罗无奈付了钱,把老太太送出门。
晚上跟林纾吃了顿饭,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临起飞前,罗晓谕的妈妈给他打来电话。
“小鱼怎么样?”
老罗对前期的身体状况不怎么感兴趣,那么多年没见,曾经的情分早淡了。
“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刘美娟压低了声音,“她对我冷淡,我能理解,可我觉得这孩子不开心不仅仅是因为跟我在一起,她晚上总是暗暗抹眼泪。”
老罗安静听着,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还有,林纾是谁?我们去求长命锁,她不写你或者你爸你妈的名字,写的是林纾。她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你认识吗?什么样的男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