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气, 是没办法出门了。
罗晓谕揉着酸痛的手腕,半躺半靠在飘窗的窗台上, 窗户开了条不大不小的缝,风把雨丝送进来,她伸手去接。
“脏。”林纾从罗晓谕背后伸出胳膊, 关严实了窗户。
见她还在甩手腕, 便把那截嫩藕段似的小臂拉过来,从上至下轻轻按摩,嘴里还要揶揄她昨天的笨拙,“你这体质太差了, 一看平时就缺乏体育锻炼啊。”
罗晓谕没好气地用一根手指头戳了戳林纾的胸口, 把他稍稍推得离自己远一点,“局部运动啊?我小时候摇绞肉机帮我奶奶绞一盆灌干肠的肉馅,手都没这么酸过。你那时间也太长了。”
虽然昨晚上没真正发生些什么, 林纾的胆子和脸皮却得到了飞跃式的进步。
“谢谢,我就当你这是在夸我了, 一节更比六节强。”
“是么?”罗晓谕不怀好意盯着林纾的腹肌逐渐往下看,“我觉得也是时候检验一下质量,看看所谓的超长待机,是不是真的。”
那件事一举两得,罗晓谕虽然害怕,却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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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茂一只手握着手机, 举在耳朵边打电话,一手捏着几张修改痕迹很重的图纸,站在林纾宿舍门口的走廊里。
面对窗口,认真聆听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频频点头。
“嗯,好的爷爷,您放心,我正在林纾寝室的门口呢,一会儿见着他就跟他说。”
挂了电话,转过身,走到门口敲门。
老大不耐烦的声音:“进来!”
徐茂推开门,看见屋子里围成一圈斗地主的三个人。
“哎呀,徐哥,快请坐!”老大反应最快,把手里牌一扔,搬着把空椅子就朝徐茂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