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也过来看了之后,立即又懊悔又抱歉。其时我表姐大学都毕业了,那么久以前发作荨麻疹的事已经鲜少再有人提起,更没法第一时间就能联想到,此时我爸才反应过来,赶快打电话给我表姐的父母问当年的情况,然后基本确认是同一问题,赶紧张罗着一家三口换衣服出门直奔急诊。
根据我表姐的经验,用了药会马上就止痒,应该不会影响第二天的考试,实在困的话,灌一听红牛下去应该能撑下来。
没想到的是,可能因为是急诊,医生不是皮肤科的不够专业,总之,我家附近那家医院没用对药,我只是暂时止痒了几个小时,天亮时又痒得浑身发热脑袋发昏了。
这回没办法了,我爸只好又开上车,将我带到已被证明治好了我表姐的皮肤科专科医院门诊。
然后,我就在那儿挂着吊针睡到了快中午。
再然后,被我爸扛上车运回来,继续睡到日已偏西。
校考神马的,泡汤了……
跟我这边的数月努力化为幻影相对地,李暮崖,被学校保送了国内2大学之一。
用膝盖也想得到,此时他跟我之间的那些传言,已经不止于我们小区,而是蔓延到了学校。
不管我们是真在一起了也好,他还是单相思也罢,反正在学校看来是一回事,本来几乎算是板上钉钉、大可以去高考一把冲个名次、把保送名额让给其他真正有需要的人的这位尖子生,不那么稳妥了。
于是学校就把其中一个保送名额给了他。
哎,学校对他也是真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