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沃尔沃c90停在老地方,过大的车身挤得小道水泄不通。
陆珂上车,坐在副驾驶后面的后座上,开门见山:“查到了?”
“人确实出院了。”朱越说,“而且出院有段时间,回学校按部就班地上课,没有什么异常。”
陆珂没言语,皱了下眉头。
朱越向后调整了下车椅,他有肚子坐得略微憋屈,调好后,他转身继续说:“田子巷是老区了,治安虽然不差,但也不是多好。会不会是巧合?”
如果只是一只被虐杀的小狗恰巧丢在奶茶店门口,或许是巧合。
但一只被安好看见过的小狗,他不能不多心。
“这事向谁汇报了?”陆珂问。
朱越的娃娃脸又试图展现公事化的笑容,可表现出来的还是憨笑:“少爷说了让我私下查,我肯定不会多嘴。”
其实说了也没什么,陆珂早就无所谓了。
但这个话题还是不好,车里的气氛迅速随着这份沉默变得压抑,就连汽车暖风出口发出细微的声响也裹上了寒风呼啸变成另一种肆虐。
“少爷,陆总他其实一直惦记着您。”朱越说这话,有种把自己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勇敢,“过去的事,您何必为难自己?”
从陆家出来那天,陆国轩大吼着问他何必呢?
不何必。
这不是何必的事,是他妈妈的一条命。
“继续盯着这事。”陆珂说完后,开门下车。
考试这种东西,说来就来。
考前总觉的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复习,可真的拿起课本静下心来的时候,基本上考试就在转天。
期中考不比月考,难度提升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