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阮丛丛摇头,“我不饿,喝一碗就够了。”
游庆东着床尾聊起秋冬时装的二位妇女,有些好笑地说,“丛丛,你先躺下歇着吧,头上有伤,这几天不要随便乱动。”
“我知道,谢谢叔叔。”
阮丛丛从身体滑了下去,平躺在床上。病房中暖气开得很足,并不觉得冷,她只将被子盖过了腰际。睡了一下午,她这会儿也不困,有一搭没一搭与游庆东说着话。
“叔叔,马上就元旦了,游信还回来吗?”
“他说要上什么节目,没空回来。反正随他吧,自己一个人回来也没什么用,有本事哪天带着女朋友回家。”
阮丛丛笑得没心没肺,“那您可有的等了,我听他说他经纪人管得特别严,平时连个母蚊子就不让靠近。”
“我也不指望他了,先把你的婚事定下来。叔叔给你准备了一份嫁妆,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这么些年,游庆东看着阮丛丛长大,可怜她身世,拿她当自己亲闺女待。尤其在四年前,他大病一场,阮丛丛刚刚工作,却毫不犹豫地拿出所有积蓄,甚至卖掉房子筹钱给他治病,从此他们夫妻待她甚至比对游信还要亲厚些。
“我不要嫁妆,您不用费心准备。”
“嫁闺女哪有不给嫁妆的,说不出不让人笑掉大牙了。你小孩子家不懂,这些事情还不是我们提前想好了。”
阮丛丛嘴唇动了动,没再说话,倒是点了点头。
游庆东看她不再拧着自己的道理,露出了笑容,“这才听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