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针又歇了一天,程黎感觉胃中还是有些灼痛,但已经比先才时减轻了不少。
阮丛丛只是打了个盹,并未睡熟,程黎接水的响动就把人惊醒了。
“程黎!”阮丛丛看清程黎的动作,脸色不善的跑去把杯子抢过来,“病还没好就又喝凉水,你是觉得自己是铁打的胃吗?”
醒来就被凶了一场,程黎理亏,摸了摸鼻子,弱弱地解释,“嗓子冒火,不舒服。”
“有本事去喷灭火器呀,喝凉水算什么本事!”阮丛丛声没好气,还是兑了温度刚好的水递给他,“喝完赶紧去床上躺着。”
“是,阮老师。”
程黎一口气把水喝完,低头在阮丛丛脸上啄了一下,飞快地逃到了床上。
阮丛丛对这种无赖行为已经差不多免疫了,连一个嫌弃的眼神都吝于施舍。
程黎见惹不到她,就拍拍自己的床铺,“来呀阮老师,累了一天过来歇会儿。”
阮丛丛终于瞪了他一眼,也不理他,从兜里拿了下午新买的苹果去卫生间洗。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程黎松了口气,抬手捂住自己的胃。
难受是难受,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这是他自己作出来的,不能让阮丛丛再跟着继续担惊受怕。
等到阮丛丛洗完苹果出来,程黎正半靠在床上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