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丛丛的头发有淡淡的甜味,程黎忍不住嗅了嗅,不敢再动。
他低头扫了眼下半身的变化,可耻地不敢再看对方,深深叹了一口气,翻过身躺平,自己扯过被子来盖好。
阮丛丛不疑有他,终于有力气挣扎着起来,气鼓鼓的控诉道:“程黎,你又欺负我!占我便宜!大流氓!”
程黎乐了,“阮老师,你一大清早跑到我的房间,是谁占谁的便宜。”
“你……”
阮丛丛哑口无声,说不过就躲,挺直腰板超级无比心虚地跑出去了,
程黎神色温柔地看着她跑开,歇了歇,也紧跟着起床。
他收拾好出去卧室,阮丛丛已经将煮好的面条端上桌了。
刚才在房间里昏暗倒不觉得,这一会儿到了敞亮的地方,光线对比之下,程黎的脸透着不健康的白色。
阮丛丛几乎是一抬头就注意他的异样,立即上前查看,“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事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的,别担心。”程黎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这两天酒场太多,胃里一下子受不住。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我等会儿吃过药就好了。”
阮丛丛少不了又是一顿埋怨,亲自拿了药给程黎送去,又紧紧盯着他把药吃下去才罢休。
不过到底还是担心,她出门上班时程黎脸色都不曾恢复,引得她一上午都提心吊胆的。
心神不宁一上午过去,阮丛丛终于给程黎拨通了号码。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电话那头程黎并没有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