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也哭了,一个是心疼他,我从小到大就跟他动过那么一次手,打的重了;另一方面就是,我妈又没管我。”
“我不懂电竞,他们队好像今年成绩还不错,我也不知道他送我项链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应该有的吧?”
电梯抵达楼层,孟梁带着她走出去,笑的有些悠远绵长,“我觉得有的。”
秦昭说:“这我回头又要给他选个礼物了。”
“你再送他个键盘吧。”
“他刚打职业的时候我送过。”
“那都多少年了,他经常用键盘的,再送一个。”
“有道理,晚上帮我看看,你怎么不玩游戏了,不然给你也买个。”
“游戏哪有你好玩。”
她从不看比赛,最多关注一下结果,不知道她那个寡言内向的弟弟,每次打比赛都用的是同一副键盘,几年前的款式,老土。
后来大半个月延迟复工的日子里,秦昭有些后悔过早回北京。因为同一个屋檐下只有他们俩,孟梁宛如橡皮糖成精,甭管秦昭做什么都要粘在旁边。
她看电影,他一起坐在地毯上贴的很近;她做饭做菜,他也跟着非要帮忙打下手;就连她晚上进了浴室洗澡,不锁门的话也会收获一个忠心陪伴。
“孟梁,你们什么时候上班?我要烦死你了。”
“这才一年,你就烦我了?”
“不是那个意思,你离我远点。”
“不行,过来陪我洗碗。”
“滚,自己洗。”
有天她打开冰箱发现酸奶喝没了,穿上外套拿上口罩就打算下楼。
果不其然,除了跟着凑热闹想下楼的kle,还有在沙发上投来眼巴巴视线的孟梁,那股殷切比kle还甚几分。
“你去哪?”
“买酸奶,冰箱里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