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蠢,那段明明讲的是,草莓蛋糕不会永存,永永远远的是柠檬蛋糕。”她按下了孟梁的手机,指着他卡片上写的名字说。
孟梁不为所动,“可我就想做你永永远远的草莓蛋糕啊,我以为她爱的是草莓蛋糕,你也是。”
秦昭对那段故事记忆的也不够清晰了,闻言还仔细想了想,好像并没有这么说过。
“我还特意下了个读书软件,买了那本书来看,以为主角就是伊纹,结果竟然那么压抑,你今后少看这种小说,我怕你不好好活。”
她看着孟梁出神,那一瞬间想的是,孟梁和陆嘉见最大的区别在于,如果陆嘉见看到这些,会问她伊纹和草莓蛋糕是什么故事,并且缠着她给自己讲;孟梁不然,他只会默默蠢蠢地去看完全书,回头抱怨一句认错了主角。
“你发什么呆?我一会去车库拿狗粮和尿布,为了给你惊喜只能先放在下面。”
秦昭眼光沉沉,声音也安宁的不像话。
她说:“孟梁,我最近总有些错觉,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他答:“那不叫错觉,是梦想,我也一直都是。”
秦昭送给孟梁的七夕礼物,是一把吉他。
他大学时用过最久的那把后来带到了秦昭大连的小房子里,因为地方太小,放在客厅角落里摔过不少次,搬家的时候他就给扔了。秦昭还责怪他心狠,他却不甚在意地说:“身外之物都是可以扔的,我知道人不能就行了。”
她做了一些功课,跑过几个乐器行,最后选了一把送他。
孟梁拿在手里把玩着,随口说音不准,还说秦昭是外貌协会,看中样子好看。她看他爱不释手的,权当这些臭屁的话是在贫嘴,两人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秦昭催他给自己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