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一口气梗住,脸色冷了下来,“你提他们干什么?”
“阿昭,我不是在惹你生气,只是你说到这些了,我就提了一下。”
“这不是什么值得提的事情。”她手里的筷子动的慢起来,显然心情降得很快。
孟梁换了个角度问,“你过年没回家,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除了骂她还能说什么,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讲,“孟梁,别提这些,真的别提,我现在过得好就够了。”
他本来还想问秦昭,是不是已经有一年多没回过家,眼下只能暂时偃旗息鼓,“嗯,我不说了。晚上帮我看个文件好不好,我译的有些头晕。”
“好。”
孟梁想的简单,只觉得她跟父母之间横着的那些事需要解决,否则秦昭时而沉默,眉目间总是有股哀愁,散不掉,抛不开。
那些郁结的总总,需要在一个灿阳无风的日子里拿出来晒晒,然后秦昭是新的秦昭,她可以和过去笑着和解。
三月初,孟梁开始上班。
临近毕业季,系里的老师教授们都有帮学生留意工作。孟梁这种始终成绩不错的却没有考研,华教授为此有些惋惜,本想给他介绍到北京的一家公司,发展前景定然比他在大连好,可孟梁又拒绝的干脆,华教授也毫无办法。
他下班比秦昭晚上个把小时,本以为上次两人算是讲和后又管住了秦昭的烟,没想到她那几天沾酒沾的厉害。孟梁每天下班后到家,都看得出她已经喝过不少,只是没醉,所以和孟梁说话时一切如常。
只他看得出,那表面的如常下,她的表情太过伪装,笑意都未到达眼底,明显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