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有些赞同。
孟梁在她那赖了近一周。
明明宿舍有宽敞的床他不回去睡,就在秦昭的小沙发上,她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白天秦昭上班,他有事就会回学校一趟,再去接她下班,无事的时候定然在厨房忙活,好比当代田螺少年。
吓的秦昭赶紧老老实实说个清楚:“我就是这半年失眠太严重,没有酗酒,和陆嘉见分手很平和,没有为情所伤,你不用这么照顾我。”
她以为孟梁是在关心她,殊不知他多次紧紧盯着她的目光中带着开口的犹豫。
孟梁回小城的前一晚,赶上周末,秦昭多喝了两杯,脑袋里晕乎乎的,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刚好一左一右,她租的这间房子客厅的灯是橘色的,还是说可以调色调,当时也无暇在意。
电视里的声音与秦昭无关,她一颗心飘的有些远,抬头就看到孟梁目光柔柔地看着她淡笑,她也跟着笑了。
“以前总觉得凡事都要明明白白的才行,我不止要面子,也要里子。后来才知道那时自己的目光是多么的狭窄,很多事情在你眼里但是你做不到拎那么清,总还是要不了了之的。”
孟梁听她讲这些云里雾里的话,语气幽幽的,他直觉她一定瞒了他许多事情。是诸如寒冬腊月里试卷飞满天的那种让她窘迫的、开不出口的回忆。
秦昭一喝酒就有哭意,怀疑是酒精刺激了情感,揩掉眼角刚要流出的泪水,打算点一支烟,“我就是忽然矫情了一下,我这个人吧,是有点那样子的。”
他却抢走了烟盒旁边的打火机,引秦昭往他这边靠。
“嗯,是的,当初我瞒着你宋安然谈恋爱的事情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