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怡人笑陆嘉见:“你还怕昭昭被骗不成?”
陆嘉见说:“当然怕了,我怎么能让别人插队呢。”
秦昭回过味来打了陆嘉见一下,三个人混熟了开玩笑是常事,那头孟梁为陆嘉见风情的话沉默,秦昭喝了口酒问他:“怎么不说话呀,另一件事是什么?”
“忽然忘记怎么说了,你在跟什么朋友一起吃饭?”
她心情不错,笑着呛孟梁,“你这是要查我的岗吗,快告诉我被哪个学校录取了。”
“不告诉你,我手机要没电了,回去再跟你说。”
“好。”
后来孟梁和几个同学毕业旅行,而秦昭实习结束后距离开学还剩十来天,陆嘉见玩心大,更是爱到处跑,讲八月末最适合去海边,说走就订票。依旧是上次看樱花的那几个人,有个朋友带了女朋友,坐船去青岛。
明明大连就是海滨城市,非要去山东,陆嘉见任性,秦昭被他迷惑了,也陪着他一起。
他们在青岛的最后一天,秦昭和宋安然近十年的友谊情断。
宋安然不知道是读大学后第几次失恋,打电话给秦昭哭诉,她坐在海边听着浪花吹海风,回想起来自己总是倾听者的角色,承受了太多人的哀愁。
柔声哄她:安然,我给你看一看海吧。
当初那个小混混被孟梁打的事情,宋安然这种一贯爱情至上的人心里埋了个疙瘩,秦昭又有股傲气,不愿意撕破了说,长此以往两个人的心越走越远,谁都放了手。
对面哭声骤停,大概是喝了酒,情感迸发的快,列举秦昭诸多不是。她说:昭昭,你从来没有把我当过好姐妹,你什么苦都不和我说,就连小学时你爸妈常常骂你,都是我听到了问你你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