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没必要这么早就紧张兮兮的。”
两人在小区大门口下了车,慢慢悠悠地往家里走,谁也没说话。
都快要到楼下,秦昭开口。
“孟梁,我这个人是有点问题的,我知道。即便是朋友,有些话我也说不出口。”
“高考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不能出任何差错,因为我一定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这座城市。”
五月初的天气,北方夜里起了风还是有些凉,她把早就穿上的外套拉链拉的更高,遮住了下颌尖,模样我见犹怜。
话语声却冷冷清清,是那个年纪大部分人不该有的老成,开口都是笃定。
如今他好像能理解了那么一些,她把学习看做是解脱自己处境的唯一方法。
可是一个人的根,真的能斩断吗,孟梁不禁疑问。
眼下,还是摆出他惯有的那副吊儿郎当,“你是不是要来内个什么了,怎么今天心情这么不稳定?”
秦昭呼了口气,示意他一起上楼,脚步声踩在心里,“我明白你的意思,接受你的建议咯,会尽量别过度紧张,那也算生病嘛,我最怕生病了。”
听着前面的人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念叨,他轻松许多,“那我也接受你的建议呗。”
“我建议什么了?”
两人背对背插钥匙开门,秦昭扭开锁后回头看他。
孟梁钻进了家门露出了个头,“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