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推拒的困难,秦昭虚虚把人护了护,笑眯了眼爽朗开口:“别欺负我弟弟了啊,我跟你们喝,到时候喝不过我可别哭。”
那一声弟弟叫的孟梁眼神暗了下去,一众僚机都知道他大学四年始终单着就为了这么个眼前人,再不逼迫他,转而跟秦昭喝酒。
结果就是谁也没喝过秦昭,直说还得留点劲回宿舍。而孟梁脸色沉的可怕,撑着她去付钱,再把人塞到副驾驶。
她清醒得很,“我说怎么要送我回家呢,买车了这是。”
“反正工作定下了,早买早享受。”
秦昭咽了口唾沫,皱眉忍下了那股恶心,拿手机输了地址给他导航。
“那就赶快开车,别吐你车上。”
“酒量就这么点,你喝那么实干什么?拦都拦不住,你可真行。”
“你不懂,我一看他们都倒在杯里喝,虐菜的心思就有了,他们是不是都南方人?老雪花不对瓶吹……”
等了个红灯,孟梁转身把她齐肩短发的一侧窝到耳后,“我错了。”
“……”她莫名的眼睛酸,向上翻了翻,又觉得这次见到他,哪里有点不一样了。“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该故意留你。”
“孟梁,是我自己想喝,你拦不住。”
话音低了许多,“我这半年,其实喝的不少。”
她今天没化妆,墨绿色的围巾遮住下颌尖,近几年流行个词叫“性冷淡风”,说的是一类女生的长相,秦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