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感到了巨大的不安, 这才体会到唐季飞的重要性,还有那看似毫不太突出却又把握命脉的重要性——无疑是乐队的氧气。
顾襄拨通了电话,那边的人还在执行公务,背景音有些忙乱。她开了免提,男人的声音清晰传来, “襄儿?有事吗?”
“小叔。”顾襄的这声称呼显得很是生硬。
李琊见她犯难,插话道:“贺副队您好, 我们上次在警局见过面。”
男人的语调变得严肃起来, “你们出什么事儿了吗?”
“您知道,”李琊想起唐季飞与她一样,对外都用的假名或新身份,顿了顿说, “裴季飞在哪儿吗?”
“我们有一阵子没联系了。”
李琊暗自皱眉,“好,抱歉打扰了。”
贺晙立即说:“等等,他失踪了?”
“有这个可能。今天……不对,是昨天下午,我们乐队有一个重要通告,他提前说了有事就没和我们一起,之后到现在一直没有联系。”
“这样,我帮你们找一下他的出行记录,不管有没有确切消息都给你们回个电话。”
“谢谢您。”
收线后,他们不再说话,静默地等待电话铃声响起。虽然唐季飞偶尔会“玩消失”,但这次,他们都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再次响起的是李琊的手机,来电人是“秦山”。
李琊定了定神,接听起来,“喂?”
复韵母还没讲完全,秦山急急忙忙说:“山茶,你赶紧来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