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琊着针织棉吊带及松垮的破洞牛仔裤,趿一双人字拖,半臂的鸽血红茶花勾线刺青在夜空下幽幽暗暗。
叶钊随意说:“在哪儿做的?”
李琊对于他现在才问略有些诧异,抬眉道:“胡万饼朋友那儿,你也想做?”又狡黠地笑了笑,“跟我做一样的吧。”
叶钊浅笑着点头。
李琊狐疑道:“你来真的?我这是为了遮伤口,当时没条件让它好好恢复,好长一道疤,丑死了。”
“我知道,你给了那人一个飞踢。”
“还记得我编的故事呢。告诉你实话吧,你的好侄女儿在法院门口,拿水果刀来砍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你上次回去吃喜酒有去看她吗?”
“
没有,我爸去世的时候他们都没来,彻底断了联系。”
“噢……”李琊轻轻叹息,“叶钊,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了,都是孤儿。”
叶钊捏了捏她的胳膊,“宝器。”
李琊顺势挽着他,半仰起脸说:“我忘啦,还有你这位‘叔叔’呢。”
叶钊眯了眯眼睛,“欠收拾是不是?”
李琊吐舌头作鬼脸,“是啰是啰,小别胜新婚,待会儿好好收拾我啊。”
一旁的季超听见了,长“哦”了一声,“酸啊。”
李琊转头冲他挑眉,“酸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