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琊作势要起身,却被他环住,接着下颌也被扣住,更深的吻袭来。
他轻而易举地令她跌在沙发上,呼吸沿着下巴来到脖颈,来到锁骨窝。
一声轻咛,不甚细腻的指腹隔着衣料按压在起伏上。
不同的烟草味道交叠融合,织成无形的云。
欲望的火舌烧得云成了绯红色,霞彩卷席客厅一隅,衣物以急不可待的弧线落在地板上。
李琊折叠起来了,仿佛裹进了云的一角,或风吹上来的花苞里,她在湿润的花蕊里,浸了蜜。
有预兆也没预兆,顶撞进来,那入侵者像是困惑了,左右徘徊却不动作。
叶钊撩起她额前的发,贴着颧弓侧面低语,“说。”
蝴蝶也来了,长睫毛扑闪,眼尾上扬,“给我。”
“不是这个。”
“求你了嘛。”拖长尾音,温软娇娇。
入侵者徐徐撞到顶,又故意停下,“怎么求我。”
以略有些沙哑的嗓音说出两个字,如蛇吐息——
真正的冲撞来临,指甲扣进皮质沙发边缘,像去握不可捉摸的风般不
着力。
是空之境啊,压低,压低再倒映,倒映了又卷得更放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