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钊撞进去,换来一声叫喊,还有前臂青红的印记。
“叶叔叔!叔叔叔叔叔!”她恨不能化身复读机。
他不甚在意道:“我早说了,同样招数使两次就不管用了。”
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也要较劲。
李琊一开始还咬着唇不肯发声,叶钊也不哄她,只用行动教她臣服。于是压抑地声音断断续续响起,引得两人都发笑。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叶钊眯了眯眼,将她打横抱起来,往浴室去。
更狭小的空间,盥洗台上整面长镜,李琊被与自己对视。她恶狠狠地嚷道:“变态!”他却笑着在
她耳畔低语。
身前是冷的,背后是热的,她在顶撞里迷失,唯一的气力都用来撑着镜面。
迷离的灰蓝色眸眼,同样迷离的深褐色瞳孔,望进镜子深处,那面毛玻璃墙震动摇晃,几近碎裂。
她叹息,声浪拔高,再落下。他揉捏起伏,往上划过她的脖颈,以虎口轻轻掐住。
浴室里还有轻微的消毒水味道,李琊嗅不到,她快要不能呼吸。叶钊松手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下一秒再度扣住,而且更紧。
与喉咙半周可能会留下的掐痕呼应,后颈亦烙下乌红的吻印。
哪有冒险者不爱危险的道理,他们缠缠绵绵,往地狱奔去。
大手覆上镜面,与小手十指紧扣。半臂的嫣红山茶花疯狂生长,将两颗心紧紧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