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肯定有顾虑,我们为了找到传统作家适合的数字出版途径,已经推行了一段时间,就是希望能做得更规范化。”[13]
“我考虑考虑。”
“不急于一时。”
责任编辑适时说:“另外还有一件事,王宇舒老师给《蒲草》写过序言,这次能否请他作荐言?最近流行的放在书封或封底那样的。”
问题接连而至,叶钊太久没同出版社方面打交道,有些不习惯。
照常规来说,序言或荐言大多由出版社安排,除却一些作家的私人交情。王宇舒就属于后者,他是《春生文学》杂志上一任主编,更早的时候曾在北京外国语大学的比较文学专业授课。
《野鸽子》出版后,叶钊与出版社的合约亦到期,没再续约、没再写作。王宇舒对此十分遗憾,但知道他处境艰难,还借给他一笔钱;若是知道他其实写了不少无聊的短篇小说,却不为杂志写稿,定然会不高兴。
王宇舒对于他既是伯乐,也是恩人,他今次回来,确定要上门拜访,但不想带着目的性去。
叶钊说:“十分必要?”
责任编辑说:“这……”
主编摆了摆手,笑道:“叶钊老师刚来,其他的先放一放。”
责任编辑点头,“后面的话,您的事物都由我负责……”说到这儿,底气竟有些不足,看了看主编,又说,“不知道您有没有安排,正好一起吃饭。”
叶钊抿了口茶,将茶杯放正,“行。”
责任编辑心里有数,叶钊选择他们出版社,不过是有往日情分在,没签订合同之前,别说数字版权,再版都是未知数。业内没有人不知道叶钊的名字,以及过去缔造的辉煌销量,若再版的消息传出去,别的出版社也会来争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