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唐季飞哑然,朝在场其他两人摊手。
顾襄左右看了看,追了出去,“山茶,我和你一起。”
唐季飞垂眸思忖片刻,拨出电话,“哥……暂时还没线索,你帮我个事儿。是这样的,我朋友丢了口琴……对,一个小时左右鼓楼附近的的士。”
庞景汶瞥了唐季飞一眼,拎着乐器箱去了后台。
他本能得排斥这个人,即使共处了一年,即使对方为乐队做了很多事,比经纪人还经纪人,还是没法喜欢。
庞景汶无法忘记目前山茶唯一的一次车祸现场:那时来看演出的人还不多,人们站得很松散,灯光掠过时,轻易就能看清中上游的观众。气氛原本很好,山茶唱到高音,硬生生停住,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就站在她左侧,顺着视线看过去,发现人群里站着一位目光阴鸷的男人。
庞景汶想起唐季飞那时的眼神还历历在目,那根本就是从炼狱里逃出来的人,对山茶不仅仇恨,且势必要占有。
直觉告诉他,这人很危险,接近不得。
后来,唐季飞像常人一般同他们相处,甚至与顾襄、季超走得很近,逐渐开始帮忙处理乐队的外务。
庞景汶提议找一位真正的经纪人,李琊也同意,可他们做专辑都是自掏腰包,没有多余的钱请经纪人。
虹膜live hoe塞满了人,等得烦躁的乐迷陆续去背巷透气。场外场内的人都在议论着:
“怎么还没开始,半个多小时了。”
“听说山茶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