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秦那儿。”
李琊放心地点头,颇有些突兀地问:“你明天上班?”
叶钊走近她,“怎么了?你可以住这儿,不影响。不想一个人?我尽量早点儿回来。”
她在这两秒想了许多事,因他最后这半句,千转百回,最终应下。
叶钊早上七点出门,晚上七点准时回家,有应酬的时候,他会提前告知。不到一周,李琊对他的作息已了如指掌,甚至能分别出他的脚步声。
他们分开睡,不说擦枪走火,连肢体接触都寥寥。她如愿同他过生活,却终日惶惶,压根儿没心思想这些,偶尔会说些“挑衅”的话,佯装无事。
李
琊实在闷得慌,去果壳空间玩,结果喝得烂醉,差点儿和说话不客气的职员打起来。叶钊好生训话一通,不许她再出门。
又到周日,李琊待在卧室里翻看译文版的《白痴》,俄国人拗口的名字及其数不清的变格,令她看得好生气,几度欲将烟头杵到书上,把它烧掉。
书桌上的手机嗡嗡振动,是辅导员发来的返校通知的短信。她没理会。
看到纳斯塔霞登场之际,手机铃声响起。她预想是他的电话,来电显示却出现一个她不愿看到的名字。
烟烧到手指,李琊连忙丢开,定了心神,接听电话。
叶福龙将电视机的音量调得很大,她没有听见大门开合的声音。
李琊结束通话,回头才看见门边的人。
叶钊似乎站了许久,平静地看着她。
“回来了?”她愉悦的语调充满刻意。
他关上卧室的门,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才缓缓说:“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