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确实差个会计,你肯来的话,大钊轻松好多。”
“你们合伙开的?”
秦山顿了顿,觉得这事对她也没有不便讲的,“嗯”了一声。
她笑笑,心想,经济状况没有看来那样差。
老式风扇哐嘡作响,送出的闷热的风。
叶钊近来睡得不好,时常梦见前些年,要债的人上门将屋里打砸一通,他攥紧拳头反抗,却发现已头破血流,周身是伤。
猩红的洪流席卷,他猛地惊醒。
叶钊点了支烟,拉开书桌抽屉,取出存折
。
还差五万。
他把存折放回去,瞧见抽屉深处的糖果铁盒,将其拿了出来。
铁盒里放着一些信件,底下藏着一支口琴,有些旧。
十岁生日那天,父母领他登上渡江的游轮,甲板上有人吹奏口琴。父亲骄傲地说起往事,如何用口风琴吹了一曲《雪绒花》,将她母亲迷住。下船后,他央求母亲为他买了一把口琴。
往事历历在目,小时候坚定不移相信的事情,终究随时间消散。
叶钊不知怎么了,好久都没动过这把琴,此刻竟放在了唇边。
断断续续吹出几个音,原来是女孩在电话里给他弹奏过的曲子。
作者有话要说:[6]果儿(groupie):音译作“果肉皮”,指喜欢摇滚乐的女孩,且追求与喜欢的音乐人发生关系。是对女性的物化,多为贬义。另,“尖果儿”指其中长相漂亮的女孩。
第三十四章
不知道什么时候
察觉到的时候
心就落空
是星火一点黑胶唱针
亦或烟雾里你的侧脸
于我而言 晦涩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