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飞旁边的女孩抬手,“我从来没逃过课。”
他难以置信地说:“操,真的?”
女孩诚恳地点头,他只得喝酒,想了想说:“我从来没穿过裙子。”
张宝璐说:“要这样来是吧?我从来没穿过男鞋。”
叶钊喝了酒,说:“我从来没
进错洗手间。”
李琊默默喝酒,他投来诧异的眼神。
张宝璐笑个不停,“不是吧,这你都干过啊。”
“……喝多了不行吗?我从来没考试不及格过。”
造句接连不停,愈来愈触及底线。
张宝璐因“我从来没和男人睡过”受罚一杯,咬牙切齿道:“唐季飞,亏你问得出来。”
李琊难得不去笑话她,却听她说:“我从来没和女人睡过。”
只见叶钊端起酒杯,李琊哼笑道:“你们玩击鼓传花啊。”
他说:“我从来没纹身过。”
她摊手,“我也没有,你自罚吧。”
张宝璐解释道:“要在场所有人都没做过他才要喝酒,你接着说。”
她说:“我从来没打过架子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揉了揉眉头,为自己倒酒。
他靠过来,握住她的玻璃杯,“帮你喝。”
她不理他,起身说:“你们玩,我去洗手间。”
踉踉跄跄走进舞池,不知撞到了谁,李琊凭残存的理智说了声“抱歉”,却被人箍住了手腕。
她用力甩开,“别烦老子。”拨开人群闯进女士洗手间的隔间里。
像是过了好久,她依稀听见有人唤“李山茶”,回应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