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会啊,你不可能普通的。”
“你是在抹杀我的‘梦想’。”
“我是让你不要浪费天赋。”
“天赋不过是机缘之下的日积月累……说出来很矫情,是音乐救了我。”
比巴卜转身,看见站在一米开外的人,打趣道:“都没声响,偷听我们说话?”
叶钊说:“刚过来,就听到‘天赋不过是机缘之下的日积月累’。”
“反方到场,辩论赛可以开始了。”比巴卜作了个“请”的姿势,回座位上了,留他们在原地。
李琊倚着护栏,“这样说,你觉得天赋就是老天赏饭吃?”
叶钊知道同她说下去就真成了青少年辩论赛,习惯性地转了转表带,说:“我尊重你的意见,保留我的看法。”
“我问你一个问题,不许生气。”
他点头,“说。”
“为什么不写了?”她观察的表情,重复说,“不许生气。”
他笑笑,“我的确不想听见这类的话,但也不是这么容易生气的人吧?”
“你就是!特别记仇。”
“好了,之前的事确实是我的不对,诚恳地向你道歉。对不起。”
他已低头两次,她没理由再为难,说:“我知道,人和人总有距离,你讨厌别人逾线。但……我们共生死一回了,不算别人吧?”
“很好奇?没有特别的理由,写不出了,就是这样。”
“不能写出满意的作品,可是……”她顿了顿,“出事之后你还写了《野鸽子》。”
他微微抬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