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领导,孟芝骅说:“不好意思,说
好帮你介绍业务的。”
叶钊说:“哪儿的话,谢谢你。”
“他们拉着你打一晚上牌,耽误你不少时间吧。”
“没有,本来也不是一次能说定的……”
叶钊的浅色条纹衬衫起了褶皱,后下摆从皮带里掉出来。李琊想帮他塞进去,手刚碰到衣角,就被他捉住。却未放开,反而将她拉到身侧去。
店门口顶上的空调吹着冷风,从豁了一个角的衣摆间隙里灌进后背,抚平肌肤表面难以言喻的痒。
孟芝骅看了眼他们拉在一起的手,“早点儿送她回去吧。”
“路上注意安全。”他勾起唇角。
道别后,她乘的士离去。
李琊的手腕还被他攥在手里,纤细骨骼在他热得发烫的掌心里快要融化。
她欲挣脱开来,玩笑道:“叫我来是掩护你把输的都赢回来的吧?发现他们并没有买保险的意思。你真狠,不做亏本买卖。”
他不置可否,摊开她握成拳的手,食指划过中央的浅粉色伤痕,“怎么伤的?”
她拢起手指遮住伤痕,“吃错药了,你是叶钊?”
他挨个掰开她的指头,盯住她,“不是赌牌好厉害?”
“总要给他们一个说法。”她用尽力量甩开他,后退一步,“你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