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感觉到自己在不断地、不断地下沉。
“你赢了。”他说。
沉到深百米的江底,沉到地心,沉到太阳系外,漂浮在浩瀚宇宙里,他一句话就唤醒了她,回到现实。
她错开视线,又瞥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发不出音。
叶钊看向秦山,“都吃得差不多了,走吗?”
“走吧。”秦山起身,问孟芝骅,“你怎么走?”不等她回答,又说,“我送你。”
“拜托……现在要查酒驾了,你喝了不少。”李琊背对叶钊,反勾着手将围巾递给他。
“那这样,大钊,你送送她?”
孟芝骅摆手,“不用,我就住这后面,叫个车就回去了。”说着一个趔趄,险些摔跤。
秦山扶稳她便松了手,“没事,他顺路。大钊?”
叶钊把围巾搭在李琊脖颈上,“行。”
李琊摸了摸后颈,犹疑地看他。
“冷,戴着吧。”他说着走到她身侧,将垂下来的围巾在她脖子上随意绕了一圈。
孟芝骅看了看他们,对秦山轻声说:“这是叶钊的妹妹?”
李琊还未仔细体会脖颈上的温度,捕捉到这句话,扬笑说:“她说我是你妹妹,叶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