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恒候了好几日,就想找个机会对堂兄劝谏,注视着柏十七与算盘远去的背影,推着赵无咎的轮椅就往前厅去。
舒长风见他忽然之间勤快起来,还抢自己的活干,不由诧异:“十三郎,你这是做什么?”
“你别跟过来,当我不知道你为虎作伥啊?”
舒长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为虎作伥了?”
赵无咎语重心长的说:“子恒,你年纪也不小了,别整天只顾着玩乐,也该多读读书,免得说错话丢脸。”
赵子恒自觉今日在做正事,理直气壮:“不是我说错了话,而是堂兄做错了事。”
赵无咎还从来没有被这不靠谱的家伙教训过,听着话头不对:“你是要造反吗?”
“造反不敢!”赵子恒将人推进厅里,“砰”的一声当着跟过来的舒长风面关上了门,苦口婆心的劝道:“近来我瞧着堂兄行事越发出格,就想问一句堂兄的打算,您对十七到底是撩拨完了就完了,还是当真打算跟她在一起?”
舒长风说堂兄有娶妻的打算,可是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靠谱。
他对兄弟的实力还是有着清醒认知的,赵无咎若真是撩拨完了就放手,柏十七也不是吃素的,谁吃亏还不一定呢。但是如果动了婚娶的念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赵无咎:“怎么,我不能娶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