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才把书翻出几页,便听到对方说这句话,刚点了下头,就听到殷璇叙述道。
“苏枕流推说身子不好,想要卸了职责,不若等焕儿大一些,你去帮应如许。协理的金印金册,等苏枕流送来便可。”
晏迟之前跟周剑星学过一阵子内账,知道那是一件什么事情,犹豫了一会儿,便看到殷璇俯身靠过来,贴近耳畔低声道:“以后,总归是要你一个人打理的。”
他还未出声,肩膀旁边便被摁住了。殷璇将他压在床榻角落,掌心抵在身后的雕花床柜表面上,贴合住上面醇厚的包浆。
对方的气息熟悉而强烈,突如其来地翻涌过来,隔绝了外部的大部分光线。襟袖贴合在身躯一旁,慢慢地触上他脸颊。
殷璇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低头触上对方的唇,从一片温润柔软中攫取令人安心的气息与温度。她的舌尖舐过晏迟的唇瓣,随后稍稍移开,埋在脖颈间吸了一口。
外衫的绸带和衣扣都被解开,露出了雪白的里衣,里衣间更是只有一条软丝带系着,错手一挑便能勾开。
秋夜越冷,明德殿内中便越温暖,吐息逐渐地纠缠、交换,慢慢地融合在一起,逐渐地,温度开始一致,簌簌的衣衫落下声停了停,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很压抑、很轻微的吸气。
“……嘶。”
“怎么了?”殷璇声音微哑地问他,“不舒服?”
晏迟低下视线扫过,他虽不哺育,但的确是有些不能碰,稍稍有点痛,便低声提醒道:“别动这里,涨了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