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晏楚和正坐在旁边看手机,她想了想,问:“晏楚和,你还在忙工作?”
“没。”他掀起眼帘,目光触及她敞开的领口,不自在地移开,“怎么了?”
“那就好。”沈岁知晃晃手中吹风机,招呼道:“送佛送到西,来帮我吹个头发?”
晏楚和不为所动,显然不打算依言照做,不冷不热地反问:“你手受伤了?”
“嗨,还真是。”她将手伸过去,拇指横亘着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我削水果弄得,可疼呢。”
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他看着那道伤口陷入沉默,也不知道她削水果是用了多大劲儿,放下手机,将吹风机接了过来。
沈岁知无声失笑,只觉得此时男人的头发丝都透着“勉为其难”四个大字。
她倒是如愿以偿,盘腿坐在沙发上,安心闭眼等人给自己吹头发。
说来也奇怪,她并不是太喜欢与人接触的人,但碰上晏楚和,似乎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舒适区,她的舒适区,好像总与他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麻烦收藏一下作者专栏,晏老板给你薄荷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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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晏楚和不曾与人这般亲昵过,他站在她身前,俯首便是女孩湿漉漉的发丝,竟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沈岁知等了会儿,见男人迟迟没动静,她寻思别是自己太难为人了,便准备睁眼询问,想说她自己来也行,
哪知下一刻,便有块干燥柔软的毛巾落在脑袋上,将她视线盖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