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晏楚和半抬起眼看向他,似乎是听进去了。
随后,他慢条斯理地问:“沈岁知什么时候跟你一样了?”
叶彦之满脸问号。
“就算爱玩,她也是双一流毕业的。”
……
叶彦之的表情管理瞬间崩盘,恰好赶上红灯最后十秒,他面色复杂地目视前方:“行,是我僭越了,我谢谢您。”
晏楚和颔首,神色未改,继续看合同。
叶彦之憋了会儿,觉得不死心,想打击打击他:“不是我说,你觉得她图你什么,钱还是权?人家哪个都不缺。”
“所以她跟别人不一样。”晏楚和轻笑了声:“她只馋我身子。”
叶彦之:“?”
行,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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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沈岁知准时抵达南湖精神卫生中心。
天色阴沉,风也凛冽,雨不知要酝酿到什么时候才肯下,她懒得带伞,直接打车过来。
精神卫生中心和疗养院紧挨着,偶尔能看到门口进出的病人与家属,这片郊区环境安谧,是平城公认最好的调养场所。
事先约定好了复查时间,沈岁知轻车熟路的踏入办公楼,找到李医生的办公室,敲了两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