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啧了声,晏楚和改为扶肩膀的姿势,冷声问她:“你喝晕了?”
沈岁知摇头不说话,晏楚和干脆放弃沟通,他今晚开车来的,所以没喝酒,于是直接将人放进副驾驶,带她去医院包扎伤口。
沈岁知有些困了,半闭着眼问:“去哪?”
“医院。”他说。
“这种小伤,无所谓。”她笑了声,“习惯了。”
晏楚和却淡声道:“没有任何伤痛是该被习惯的。”
沈岁知眨眨眼,别过脑袋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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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是深夜。
沈岁知胃里的酒精彻底发挥效果,她走起路来一步三晃,晏楚和看不下去,将手规矩扶在她肩膀,把人给塞进车里。
好在沈岁知虽然迷瞪,却还保持半分清醒,当晏楚和问她家地址时,答案脱口而出,她还毫不犹豫从外套兜里掏出钥匙丢给他。
晏楚和眸色微沉,她听话是好事,但想到她是否喝醉了在谁面前都这么听话,心底便不由腾升几分烦躁。
把沈岁知送回家中,他本不想贸然进屋,放下人直接离开,但某个醉鬼大有直接在地板上睡觉的意思,他只得返回。
因为不方便,所以晏楚和只替她脱了外套,防止她睡着乱动,他将她的右手放到被子外面。
晏楚和坐在床边,视线不经意扫过床头柜,他看到上面零零散散摆着几片板状物,边角有些弯曲,似乎经常使用。
晏楚和觉得那像药板,于是目光多停留了一瞬,也就是这一瞬,让他眼神凝住。
他对药物了解不多,但赛乐特和西酞普兰这种典型抗抑郁药,他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