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将旅游带的衣物一一折叠好,远远一看像整齐的豆腐块,但这还没完,浴室的洗漱台上还有一大堆瓶瓶罐罐。
云昭跪俯在床边,匆匆忙忙把东西往行李箱里装。
柔软的曲线在腰部有坍塌,牛仔热裤取代了睡裙,笔直的双腿没有丝毫遮掩就能尽收眼底。
褚澜川看了会儿,觉得不是那么个事,起身从她的行李箱里捞出透明的防晒服,蹲下身给她围在腰上了。
云昭:???
老男人的心思捉摸不透。
她回神,看着自己手中拿着的泳装叹了口气:“就穿了一次,太可惜了”
他气压极低,又恢复成高岭之花的姿态,捻着那件泳装,毫不留情地给丢进行李箱了。
吃起醋来也要这么霸道,真是没谁了。
云昭诶了声,旋即低头看了眼自己目前的搭配,看表情对这件临时加上的防晒服还挺嫌弃。
褚澜川敲了下她脑门儿,很是不爽地说:“要带着痕迹出门晃?”
她一下子脸热起来。
痕迹?!要说什么痕迹,还得都怪这位坐在自己面前的始作俑者。
云昭的眼神先是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后又盯着自己膝盖上面打量了半天,侧过头捕捉他眼神:“你昨晚上啃哪儿了?”
那时候情到深处,她骨头都快软的散架了,对其余的记忆就真的是分-身乏术。
但“啃”这个字无疑将他等同于属狗的。
关键她也不是没写过,尚且写周记流水账的时候,那只大黄狗就跟褚澜川一起来客串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