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平日里都是这个男人让着她的。
钟梓汐扑闪的睫毛四处张望,手指在贺衍晟的下巴上亲昵的摩擦。
他向来乐得让她把玩,手掌包裹着她那只空着的小手,十指交缠。
浅浅的亲昵感,如芬芳破土的花香一阵阵很深又有点勾人。
“嗯!不心虚啊,反正我都知道你会让着我的嘛!是不是呀?老公!”
钟梓汐尾音拖拖拉拉,卷翘音在他的耳畔细细密密的化成一股柔情,暖洋洋。
实在是让他说不出个“不”字。
如果说贺衍晟是犀牛,那么钟梓汐就是这头犀牛上的一只小松鼠。
在众人都对贺衍晟把握不准,钟梓汐就是那个可以站在他上方肆意妄为的人。
他惩罚般的捏了捏她的脸,重重的笑了笑。
“小丫头你今天在你儿子面前无情嘲讽我那会,可不是这么说的?那股子英气?现在都去哪了?嗯?我看你是昨天晚上没被我收拾服帖是吗?看来今晚还得继……”
“那个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都不知道呢?哎呀,老公我头晕!可能是缺氧了。”
“是吗?”
男人意兴阑珊的声音满是挑逗,他闷闷的笑。
“梓梓,知道缺氧应该怎么办吗?”
钟梓汐懵懂的眼神尽是纯情,一副好宝宝的求知欲,令贺衍晟隐隐头疼。
真特么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他作势上手,来个眼不见自我安慰。
“欸,停停停,你还没说该怎么办?没说清楚,不许对人家动手动脚!”
贺衍晟失笑,“没动手动脚,只动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