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是吧,你也这么觉得对吗?”
秦绶得意的瞥了某个一身忧郁的男子,那眼神仿佛在说下一次别再那么没有尊严的使唤我,除了学医在别的方面我的天赋也不差。
终于有人跟他的眼光一样好,可以看到了他医学天份以外的技能。
秦绶忙问“凌特助,那你觉得我还适合做什么呢?看看我们有没有默契。”
“哦!我觉得你还适合做话剧演员。”
贺衍晟这一次连嘲讽都不屑给某人,直接选择无视。
秦绶呵呵的笑了笑,讪讪道。
“哈哈,凌特助,你可真调皮。”
幽怨的小脾气收了收,虽然不情愿秦医生倒是很尊重某当事人的意见。
“那你到底要动哪?”
男人薄唇微动什么也没说,举起掌心,空气里那条很明显的疤痕在阳光下熙熙然。
秦绶很揪心的叹了口气,不知道是遗憾的还是压抑?
“我说贺衍晟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当年你那个手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要注意,会留疤?怎么你当年不是很洒脱吗?”
贺衍晟长身孑立,负手而立。
“是啊,是没什么好在意的,可是秦绶我见不得她不高兴。”
无所谓的扯了一抹笑,那抹笑意实在是没什么深意,极浅。
“你知道吗?每当她暗含愧疚的看着这道疤痕,我心里真特么的窝火。呵!一道疤痕有什么,当年我都熬过了,这一道伤痕还会有当初疼吗?”
他眼眸微阖一想到那样的曾经,心里的疼跟排山倒海似的。
贺衍晟自嘲的笑,他幽幽叹气。
“可她一愧疚,我就慌了。舍不得她难过,见不得她委屈。那些倔强的坚持皆因为她的一个皱眉而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