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钟梓汐点头,想到早上让让喂药的难度,她叫停了抬脚准备离开的徐姨。
斟酌片刻,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终归还是开了口。
“徐姨,我有话想问您?”
徐姨顿了片刻,知道她想要问什么。
这一刻神色中有太多的感情纷纷扰扰,理不清头绪。
似乎想要知晓尽那些缺失的日子,他们是怎样的,又像是很怕触碰及那段回忆,唯恐别人告诉自己,恰好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徐姨知道她的难处,何况她家先生都不舍得让她难过分毫,遑论她们呢?
她浅浅叹息,笑着开导。
生活不就是这样,太多自己看不透的事情,旁人开解一下,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钟小姐,你既然开口叫我一声徐姨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托个大,叫你一声丫头?”
“丫头?”
钟梓汐喃喃自语,有多久,没有人开口叫过她“丫头”了?
自母亲去世,就不曾有人这样亲切的唤过。
一瞬间,短暂的有几分失神,还带着某种祭思的怀恋。
再开口,声音很轻,存着一层薄薄的沙哑。
“好。”
“丫头,不管当初先生是怎么带大让让,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如今再较真可
有意义。你一向通透,不会看不懂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