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气急败坏的小丫头有点心虚。
贺衍晟看着怀里的小姑娘,从他这个角度小丫头鸭羽般的睫毛根根纤细弯曲,她一紧张就喜欢不停地眨动着睫毛,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殊不知眼角下方的剪影,不小心的抖动和不安感早已出卖了自己,钟梓汐手心不停地戳动自己的衣角试图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勾人而不自知大概没有谁比这丫头做的更好了,贺衍晟这段时间很忙,本来见她的时间就少。
小姑娘大清早还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真是信得过他的自控力。
“没笑什么,想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醇厚的气息带着独特的沉水香,让她早已失去了思考的动力。
“没有,我就是。”
然后所有的解释和想说的话都在这个清晨,听着风,感受着阳光,沐浴着温暖和最清脆的黏|稠化作无声的细雨,温暖着彼此。
钟梓汐仿佛听见有浅浅轻轻的铃声一直在响,远方的海平面在不断地移动着。
而她恍若置身于湛蓝的天空下,深邃的海面上,一层浅浅的玫瑰花瓣一直飘一直飘,直到随着那阵风声落进了心里。
直到吃早饭的时候,她架起自己的脚递到贺衍晟的面前,笑着问。“怎么,这算是贺先生
的赔罪礼物吗?”
男人轻笑,宠溺的勾了勾她的鼻尖。“不是,这算是套牢了你的链子。”
她不客气的步步紧逼“贺先生,而立之年的男人中你是占有欲最强的,占有欲强的老男人中,你是最会吃醋的。怎么样啊,贺叔叔一根脚链就骗了我一个早上?这样的我,岂不是很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