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乎吗?连我这个人你都不在乎,你还在乎我的眼睛?你怎么能装作一副这么淡漠的模样呢?”
钟梓汐尖锐的反问着,每当她劝服自己要控制着自我,不要这么尖酸。
体内像有一个怪兽会突然跑出来,然后不问青红皂白的乱咆哮一通。
发泄过后的钟梓汐就会变得异常的沉默,每每如此贺衍晟就会给她泡上一杯柠檬蜂蜜水,静静的坐在一旁凝视着她。
这一个月他们扮演的角色都很奇怪,是夫妻不像夫妻,雇佣关系却又达不成雇佣与被雇佣的条件。
每每看到贺衍晟那张脸,钟梓汐就会不安,就会想到她生育的那一天孩子的剧烈啼哭声。
月子期间的她很轻易的就会焦灼不安,一想到孩子的愧疚与折磨,那阵暴躁感就会双重袭来。
是一份想去看却不能去看的无奈,逼得她内心深处矛盾地很深。没有一日不是在沉浸在害怕中度过的,害怕看了就更舍不得。
情绪的反复让她心生疲倦,尽管每一次贺衍晟都会变着法子的给她加强营养,可她的体重还
是在直线下降。
倦怠感让原本多疑敏感的她,变得越来越容易疲倦,每一日除了必要的活动与吃饭时间其余时候她大多数都是浑浑噩噩的睡着。
见到这样的钟梓汐贺衍晟心中很是心疼,除了必要的接触,他尽量选择不出现在她的面前。
哪怕是思念都会极力的克制着,于现在的贺衍晟而言,她能健康的活着才最重要。
每天除了不同的护士和秦绶轮流陪着钟梓汐,陪她聊天给她解闷之外,其余时间都尽量让她处于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