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晟你说什么,谁是镇江陈醋了,谁够味了。怎么着啊,这才刚领证我这颗小树就留不住贺总了是吗?还是说这么快你就厌倦了?”
贺衍晟若有所思的模样,落在钟梓汐的眼中倒有了那么几分默认的意味。
“果然古人说的话都是至理名言,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贺衍晟,我今晚就要和你分居。”
男人黠笑的面庞顿时严肃起来,他眼神掬紧眸光中带着几分威胁的寒意,气息不断逼近好听的声音刻意压低,嘶哑暗沉的不像话。
“梓梓,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着急想清楚以后再说话。”
小姑娘又羞又气,直接扯过贺衍晟的胳膊张口就是一口,丝毫没有一点的愧疚感。
可想而知也是没想过要口下留情什么的,咬完之后直接来了一招恶人先告状。
“贺衍晟,你欺负我,都说你儒雅翩翩,绅士有度,你怎么能威胁我呢?”
小姑娘说的振振有词,似乎每一句都实打实的控诉着贺衍晟的过分。
气极反笑的某人直接收紧了手上的力度,他的薄唇落在钟梓汐的耳后,似咬似吻又像是压根就没有碰触一般。
“梓梓,你这一招叫先下手者为强,后下手者遭殃吗?”
钟梓汐茫然的抬头,她的身影悉数倒映在贺衍晟的眼眸里。男人明亮的眼眸干净的漂亮,一个男人被称之为漂亮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也许就像他现在,诱惑深情到无以复加,这份眷念与深情足以让钟梓汐失声。
他轻笑一声似乎在感叹这姑娘的呆萌,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只是她柔软的面颊刚好取悦到他而已,贺衍晟不自觉的放温柔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