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到房间常常反胃的厉害,又将吃下去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净,看着镜子里日渐苍白的自己。
那不人不鬼的模样,连她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相克的食物,加剧了身体的不适感。
每一年越是临近年关都是各集团相互打好人际关系,也是从大至boss小到员工最忙的时候。
上一个年关贺衍晟更是忙得到处飞,有时候一周见不上人也是常事。
今年似乎是为了迁就她,他基本每晚都会回来,除了那一晚实在有推不掉的饭局他也会像往常一样给她发消息。
如同寻常人家外出的丈夫,在晚归时会同自己的妻子交代一般。
蓄谋已久的计划,真到做的时候,心情同样有着很复杂的情绪变化。
钟梓汐在得知贺衍晟有饭局无法赶回来的那一晚,她打开了
冷水整整淋了两个小时的冷水澡。
腹部的疼痛,心理的歉疚,一起袭来,强的让人断裂。
冰冷的水流淌过皮肤,冷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打颤,她死命的咬着牙齿,小腹也在不停地抽搐着。
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下滑,那一刻早已分不清是花洒淋下来的水,还是她的眼泪。
擦干净身体的她,坐在窗前吹了一夜的冷风。很显然她成功了,当天晚上凌晨的时候她开始高烧不退。
钟梓汐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如山石滚过,如烟直冒一般疼的让人难以说话。
她用力的掐着自己的脖子,试图缓解些许的疼痛感,奈何根本就没什么用。原来自殤才是最疼的,从身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