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不想见任何人,和任何人相处。
看着一桌子精致的美食,各种示意养胎的食物。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很是明显。
如今她觉得自己如同一个代孕母亲,住在豪华的大房子里,所在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而已。
她拉开椅子,木讷的吃着桌子上被人们定义为精致且有营养的食物。
对于这些早已不是享受,只是任务和目的,而吃它们也只是为了活着而已的机械行动,她实在是倦极了。
原先这屋子里的佣人并不是法佣,而是两个年级较大经验很丰富的妇女在照看着她的生活起居。
一应食物和喜好也是由她的喜恶来定,而贺衍晟知道她不想看见他,也主动的在她面前消失。
只可惜,一切在那一天之后所有看似是恩遇的赏赐都消失干净。
记忆隐遁,逐渐模糊。
钟梓汐的记忆回旋而过到那一晚,那一天的日子如果可以她永远也不想去回忆,从起到落到再落一直落到尘埃,就没再反弹过。
房间的灯光很暗,只留了一盏醺黄的壁灯挂在墙上。
全然陌生的环境让钟梓汐忍不住的蹙眉,秀美微拧脸颊两侧的苍白显而易见。
深邃的眼窝下沉的十分明显,高起的颧骨突入似乎要将女子的柔弱彰显的更加明显。
隐约间远处的身影迷迷糊糊她看的不那么真切,两道影子矗立在地板上又十分清晰。奈何沉重的睡意,使眼皮很重让她无力去探寻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最终敌不过睡意的她还是沉沉睡去,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