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曾想过这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从未做过的事情,也不会让你轻易去毁掉,我当年承诺过你的一辈子永远有效,这件事我会解决好,就不劳钟董事费心了。”
多年的疏离感不是一日养成的,徐白杭只是不忍心将自己冷意带给钟毓。
从前不会现在也不想,但他绝不可能放任钟毓这样自我伤害。
可是听到这样的话,他也没法控制住自己的疏离,钟毓实在是太知道怎么掐住他的七寸了。
“白杭,你我夫妻一场你应该最懂我的心思,我这一生从来都没有为你做过些什么,既然当年你肯成全如今就再成全一回吧!反正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这些年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如果人还有下辈子千万别再遇到我,这一生你够苦的了,我希望来生你可以幸福!”
她试着用最平淡的方式去讲最难以启齿的疼痛,因为她希望可以在自己有限的生命中笑着和每一个人告别。
用最和善的方式,笑着离去。
钟毓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徐白杭这个人始终不在她的选择中。
她就像一个蜗壳,永远都是被动地去接受!从不肯主动一回,哪怕只是稍稍的移动一下,徐白杭都足以开心许久。
他紧握的手指一顿,愣了半天才转过神来,徐徐开口,声音苍白的近乎低吼。
“反正,我也没有多少的时间?是什么意思?嗯?呵呵,你在,在说什么啊?”
他上前一步跨越,低下头紧捏着钟毓的肩膀很用力,细细聆听甚至可以听见骨头隐隐作响的声音。
“告诉我,你刚刚说了什么?说啊!”
徐白杭问的小心翼翼唯恐自己的暴露会吓到她,眼底的情绪倾泻的一塌糊涂,他在恐惧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