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晟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如苍山的雪松。
别的树以旁出虬干为美,他的声音却以低沉、磁性沙哑为美,时高时低、时响时沉、时断时续。有时如金声玉振,有时如黄钟大吕,有时又像是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同样的名字从别人口中念出仅仅是在叫她,但从贺衍晟的口中念出却有种生活的仪式感值得被纪念。
“嗯?怎么了?”钟梓汐完全是在凭借着意识去回答,只能下意识的去反问,她承认今晚贺衍晟的一番话搅的她心很乱,一池春水盈盈动动。
“我刚刚没有心安理得的睡觉,也没有特别开心,我一直都在等你的回复。”
“我一直在等你的回复。”一句话简单直接,钟梓汐骤然心尖聚拢如羽毛划过,有些痒有些难以控制的情愫在演变着。
她用力收紧脚尖拼命的抱住自己,这一刻她用力汲取着这份被需要的温暖,难能可贵。
贺衍晟轻笑,肃杀尽消玩笑声拂过夜晚,更加令人颤抖。“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纠结,如果真的很难选的话,那我天天请你吃饭好了。”
钟梓汐耳尖微红,浑身上下都冒着细细密密的粉色。原来天天这两个字在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来会是不一样的感觉,第一次贺衍晟的天天,钟梓汐很想要,也很期待。
从朝起到日落,他们的天天会是什么样的?那个有他的蓝天白云下一定连空气都是清甜的!
画面感俨然成画,交织的萦绕在眼前,美的令人炫目。
电话这个东西,在不同人的眼中作用自然也不同。可唯独在有一类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