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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如此,那道疤实在是太深了。

哪怕当初伤口缝纫的再漂亮,那道埋线也会在隐隐约约间看不清晰,纵使如此依旧不能擦拭那道痕迹。

她不愿示人的伤痛被人用最恶意的方式攻击、玩笑、热闹、娱乐,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她无法释然的厌恶。

“站住。”

钟梓汐冷漠的扫过身旁的那些人,寡言少语的她周身尽是冷漠眉宇间的犀利毫不收敛,气场全开寒气逼人。

她有条不紊的走向座位,收拾好自己的书包打算直接去礼堂。

今天学校的礼堂里有一场演讲,她很感兴趣,不想在这群人身上浪费时间。

很多年之后的钟梓汐仍然记得她生活中最厌恶的事情,就是别人探寻又好奇的目光。

整个青春岁月里存继了太多的目光,关怀的、审视的、嘲弄的、好奇的、探究的、玩笑的,不管是源于善意还是终于

恶意。于她而言无异于增加了伤口的撕裂,再度提醒她这个既定存在的事实。

每当如此钟梓汐都会选择快速离开,然后假装自己听不见、看不见、感觉不到。

她试图假装不想要,不在乎,试图用冷漠去抗衡这些不可定的因素。

可并不是每一次的假装都可以得到善终,拳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捏的比谁都用力,心却早已麻木不仁疼的钝钝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