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进门,栾爷爷看她一眼,问:“怎么哭过?”
栾乐说:“我哭唐家的小子,太惨了,摔断了两条腿。”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上午。”
栾爷爷道:“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把婚事退了。”
“对对对,赶紧退。”栾乐但凡想到自己差点和唐铭扯上一辈子的关系,仅仅是“差点”,也把她难受地够呛。
逃课是真,但学习的事不假。栾乐掏出笔记本,继续构思论文细纲。刚敲下两行字,又听栾爷爷欲言又止:“这次栾千和回来——”
栾乐分神:“啊?我哥怎么啦?”
“集团出了个不大不小的乱子,我和你爸不便出手,才把他喊回来了。”
“哦哦。”这么一解释,栾乐反而不知该怎么回答。
栾爷爷补充:“离他远点,有事和爷爷说。”
栾乐腹诽:她都已经躲去学校了,还不够远?不想让他和她见面,就不要派他去接她啊喂!
栾乐在栾爷爷的书房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晚些时候栾爷爷倦乏,没有下楼用餐,加之栾怀开和阳佟因事未归,她“被迫”与栾千和一起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