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坐在他身旁给他顺抹后背,哭笑不得,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像个小孩似的。”
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宋绒也是哭笑不得。
宋大溪向安安告状:“可是,老婆,你看看绒绒,她分明是在质问我啊!那语气!你听听!”
安安耐心说道:“我听到了,绒绒就是问一句嘛,再说了,我也想知道。”
一听老婆说她也想知道,宋大溪就不委屈了,说:“我当然记得了,本来当初是为了他们两个能静心备考,所以让陶玙那小子发誓,陶玙啊,我们是从小看到大的,这孩子言出必行,说了不会主动说就一定不会主动说,而我们家的孩子又是个爱害羞的小姑娘,自然也不会主动说,这样他们就能专心备考了,虽然他们成绩一直很好,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不是。你看这不都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了吗?我厉害吧,老婆。”
宋大溪在求夸奖。
安安笑:“嗯,是挺厉害的。可是高考之后你怎么不和陶玙说清楚呢,你怎么想的?”
宋大溪说:“这个怪我,怪我,我是想啊,咱就一个女儿,你说就这么给老陶家了,我心里堵啊。再说了,我还不想看到女儿为了男朋友抛弃老父亲独自出去甜甜蜜蜜约会!”
安安轻轻怕打他的肩膀:“你啊!明知道我们女儿喜欢陶玙、陶玙也喜欢我们女儿,还多此一举搞事情,要是女儿和陶玙没有在一起,她一定恨死你这老父亲了!”
宋大溪憨笑:“这不是在一起了嘛,本来我也打算这个寒假和陶玙说这件事的。好了、好了,在一起了,没事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们女儿也是很勇敢啊。”
安安看着满脸通红不说话的宋绒说:“那当然了,绒绒可是我的女儿,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咱一点都不怂!”
一家三口呵呵大笑。
年后几天,到亲戚家吃饭、自己家请吃饭、送亲戚走又乱了几天,宋绒和陶玙也就晚上打打电话,等吃完所有亲戚家的饭,送完所有要外出经商、工作的亲戚后,初九这天,两人才有时间在湖边走走。
宋绒特别不平的说亲戚家的熊孩子拿走了她房间里头的毛绒玩具,好几只小熊都被他们带走了,她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