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如桑窝火,若非浑身无力,早当头狠狠给他一拳。
所幸打手很快追了上来,成功将绿毛制服。
“郎、郎大哥是不是……”励如桑艰难地抬手示意他们拉她起来。她没讲全的一整句话其实是问他们是不是郎大哥的人。
郎大哥是昨晚吕烈山电话里提到的拜托来支援她的那位朋友,今天一早和她取得了联系,只是还没来得及见面。听对方的意思是觉得没必要和她见面,就让励如桑该干什么尽管干什么,他提供的支援除了帮忙寻找赵也白,也暂时替代赵也白当她的保镖。
正因为有这份底气,励如桑亲自上阵作饵,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和绿毛撕破脸。
然而打手既没有扶她起来,也没有回应她,直接一记手刀劈向她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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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励如桑的脑子依旧昏沉,身体依旧无力,眼前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隐约像是被蒙了眼罩。
脑门儿很痛,尤其当有东西触碰上来时,既是液体的凉,也是液体渗入伤口的酸。
励如桑蹙眉,忍不住避开:“小白……我疼……”
脑门儿上的触碰应言戛然。
很长一阵子,毫无动静,寂静得励如桑渐渐重新陷入沉眠。
半睡半醒之际,她的嘴唇被吮住,她的齿关被突破,她的舌被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