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镇长家里也没其他人需要用到这个房间,所以你跟着励教授他们回平城后,这房间就这么放着。”只有偶尔他会来这屋。赵也白回忆起自己入伍当兵前最后一次回来这里和老镇长道别,在这个房间呆了一整夜,想了许多事。
当然,他现在已经记不清具体到底想了哪些事。
励如桑应言转身,朝站在门口的赵也白招手。
赵也白走过来,在她的示意下,落座书桌前的椅子。
励如桑用眼神要他伸手。
赵也白抬起右手,交出枪。
国内环境不似当初在泰国,白天用来吓唬小贩的这把,不过是支没有子弹的仿真,以备不时之需。
励如桑那时候当场已看出了。而且当下她的意思也不是这个。
没被他糊弄,励如桑打掉他的右手,抓起他的左手,掰开他的手掌。
掌心有一块明显的擦伤,因为他洗过手泡过水,破皮处的边缘略微泛白。
“从坡上被拽下去的时候弄的?”励如桑问他确认。
赵也白:“这点小口子对我来讲不算什么。”
“嗯,知道你厉害。”励如桑说着从衣服口袋里取出创可贴,往他掌心的小口子上贴。
她脸上未见什么表情。即便在隔壁的厨娘阿姨家里叙旧时,她的话也少,神色大多寡淡。上山前和上山后,她情绪的转变他察觉得到。